大家好，欢迎来到新一期的文马法律实验室。

AI一天，人间三年。在AI浪潮扑面而来的2025年，我们邀请了曾在头部风投基金工作多年的法务同学小罗来分享她的体会。

我们从10年前的互联网/共享经济浪潮聊起。那时候共享单车还是校园创业项目，车库咖啡和中关村创业大街方兴未艾。2015年的热点话题还是移动互联网、电商平台、以及行业第一和第二的合并：美团点评、滴滴快的、58同城和赶集、携程和去哪儿等等。

小罗同学对基金法务工作有着全方位、深层次的理解与实战经验，将为你深度剖析法务的那些事儿。我们一起聊聊投融资基金法务的日常和难点，包括新项目投资、投后管理和基金合规三大板块。

我们还会聚焦当下投资行业热点，如技术变革、国资基金的风格、更常见的回购争议、更高的合规要求等对基金法务的影响，探讨在复杂多变的市场环境下，投资基金法务的工作和职责。

时间轴

00:38 关于嘉宾：小罗同学

03:57 老调重弹：律师转投资基金法务，容易吗？

06:56 VC基金法务的工作有几块？

11:19 头部基金如何对几十甚至几百个被投企业进行投后管理

16:24 国资基金和产业资本对于整体行业的影响

21:11 一个无法回避的主题：回购权

23:03 如何为机构挑选合适的外部律师？

25:55 差异与价值：机构内部法务Vs.外部律师

27:47 学习心态：跟随最前沿的科技动态

34:31 法务作为辅助的角色，工作中的高光时刻从哪来

42:08 这是不是依然还是一个投“人”的年代？

46:27 怎么理解交易文件和谈判，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博弈吗？

55:25 职业回顾：投融资法务还是一个好的方向吗？

嘉宾

小罗，曾在红圈所从事争议解决、合规业务，后加入一家头部早期风险投资基金任职交易法务，参与了数百起一级市场各行业、各类型的投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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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5月6日，OpenAI发出公告，宣布再次调整现有公司架构，重新确立其非营利母公司的控制和主导权，并将旗下营利性公司转型成为“公共利益公司”。

10年前的2015年，伴随着创始人的通用人工智能理想（AGI），OpenAI以非营利组织的形式成立。在2019年， OpenAI宣布转型成为一家营利性机构，以允许更多投资人以投资回报不得超过100倍为限制参与到公司发展中。

2023年，OpenAI董事会的哗变闹得沸沸扬扬，绝对是AI发展史上最经典的一幕。OpenAI董事会以违背非营利组织的宗旨为由，将快速推进AI发展的山姆 · 奥特曼（Sam Altman）踢出公司。五天后，奥特曼又王者归来并大幅撤换OpenAI董事会。

随后，OpenAI在各方的口诛笔伐中缓慢推进营利性改革。最终，在2025年5月，OpenAI重新退回了非营利组织的方向。而故事还在继续。

当这些往事再次展开，我们发现OpenAI的转型不只是一家公司股权架构的变化，或是非营利组织和营利性公司的区分，抑或是公司法制度的游戏。最终，这是一个AI是否会为人类带来生存性风险的哲学问题，更涉及到AI安全与效率孰轻孰重的硅谷思潮之辩。

这一期节目中，和我们一起历数OpenAI发展过程中的重大事件，聊聊非营利与营利，AI安全与效率的平衡如何左右这只AI巨兽的发展。

时间线

00:05 OpenAI发生了什么？

05:28 本期观点的粗暴总结

10:50 OpenAI十年征程：非营利组织到营利性公司的转型

20:46 OpenAI 2015章程埋下的雷

23:24 什么是非营利组织？

25:00 区别非营利组织与营利性公司

28:48 为什么OpenAI最初是非营利组织的形式？

32:29 为什么OpenAI要努力转型营利性公司？

38:22 2019年改革方案：营利性转型第一步

对营利性公司转型方案的质疑

39:48公益使命和营利目的可以兼容吗？

42:05 最受伤的人出现了：马斯克用推特和起诉状强势阻挠

44:29 外部性：为什么Anthropic和xAI同样选择成为一个公益企业

49:31 AI安全性：2023年OpenAI董事会的哗变

53:17 OpenAI转型营利性公司是否是中饱私囊？

56:18 违法！法学家和检察官出场

58:31 100倍投资回报上限是否形同虚设

1:03:32 再谈为什么选择非营利组织形式：久经考验的硅谷老兵不理解在商言商的道理吗？

1:11:12 2025年改革到底改了什么？完全退回非营利组织时代了吗？

1:14:49 非营利组织改行赚钱？有先例吗？

1:17:38 OpenAI改革之路漫漫：挑战仍然存在，定时炸弹依然没拆

最后，欢迎大家投票：

一家AI公司，目标是实现AGI，或者有可能实现AGI，他必须是一个公益企业吗？

A. 必须是公益企业

B. 可以是营利性公司，但需要接受严格监管

C. 如果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公司，那么就可以在营利基础上施以强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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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的嘉宾是一位来自新加坡的法律人黄镇意（Paul Wong）。他丰富的经历超乎我的想象，也是本节目开始制作之初就一直想请来分享的嘉宾。

Paul以检察官身份在新加坡开始他的法律生涯，随后曾担任新加坡国家律政部部长特别助理。他拥有新加坡、英国和美国三地执业资格。

他在英国从事诉讼业务多年，并荣登《法律500强 – 英国》榜单并连续三年获得“下一代合伙人”的荣誉。之后，Paul又从诉讼业务转向了并购业务，在伦敦从事并购业务。

因为阴差阳错的原因，他还曾有模特和演员的经历，曾出演过许多新加坡电视、电影和广告作品。在shownotes的后面，我们也附上了一些当时的照片和影视片段。

特别鸣谢CPA中国播客社区提供的录音室。

由于Paul在英国和美国工作多年，国外的中文语言环境比较弱，所以我们有一些部分交流是以英文进行的，还请见谅。

时间线

01:20 关于嘉宾

03:45 演员和模特的经历

07:49 新加坡律政部部长特别助理的经历

12:00 如何从新加坡到了英国工作

15:30 从新加坡刑事检察官到英国民事诉讼律师的转型

25:50 在英国的工作体验

27:19 如何看待律所的高压环境

36:25 比较新加坡和英国的工作和生活环境

39:06 新加坡律师如何看到新加坡当下的机遇

45:10 关于中国法律市场和外国人在中国

53:22 特朗普上台对英国并购市场的影响

嘉宾

黄镇意（Paul Wong）目前在伦敦执业，为各领域的客户提供跨境并购、重组、合资等法律咨询。他拥有纽约州、英格兰和威尔士以及新加坡三地执业资格，也是英国特许仲裁员协会会员，曾三次被《法律500强》评为“下一代合伙人”。

在进入律所执业之前，Paul曾在新加坡担任检察官、新加坡国家律政部部长特别助理等职务。同时，在业余时间中，他还是一名模特和演员，曾多次出演多部影视作品。

Paul从事模特和演员时的照片

Paul与新加坡律政部部长的合影

Paul参演的影视片段请看公众号「文马法律实验室」

我们在上海录音室一起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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